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