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