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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