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小公主这会儿被他一声爸爸唤起了对爸爸的思念之情,怎么都消弭不下去,于是愈发地委屈,手中紧捏着玩具,只是喊着:要爸爸
陆沅转头就看向了旁边的容恒,容恒无辜摊了摊手,道:谁瞪你啦,我可一句话都没说。
慕浅帮她整理好裙子,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这才道:穿婚纱不好吗?
他专注地看着她,只看她,仿佛已经忘却了所有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翌日清晨,熹微晨光之中,陆沅被一个吻唤醒。
我管他怎么想。慕浅说,反正我想要的,就一定要得到。
当然有了。容恒瞥了她一眼,顿了顿才道,理发,做脸。
所以,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,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,以最美的姿态绽放,如梦如幻,圣洁如雪。
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,简直是无往不利,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