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
这话无论如何她也问不出来,须臾之间,便已经又有些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,只微微咬了咬唇,看着正在签下自己名字的注册人员。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庄依波终于又一次抬起头来,看着他道:我又没兴趣结识空乘小姐,不看书还能干嘛?我不打扰你,你也不要打扰我。
容恒见状,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,意思是:你看,我没说错吧?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。
他占据了厨房,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,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。
飞机平稳飞行之后,申望津很快叫来了空乘,给他们铺好了床,中间隔板放下,两张单人床便合并成了一张双人床。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