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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