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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