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可惜什么?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,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。
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了,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,可是他这不闻不问的,是不屑一顾呢,还是在生气?
知道了知道了。慕浅丢开手机,端起了饭碗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