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提起孩子,抱琴语气轻松下来,好多了,好在村里有个大夫,要不然我真要麻爪了。
先是诉苦 ,又推销自己的货物,还能认出来村长,看来是经常挑东西去村里卖的人了。
这话也对,她和抱琴可以说是涂良和秦肃凛世上唯一的亲人了,如果真有个什么事,不说死了,就是犯了事,她们就在这青山村没挪窝,没道理不告知她们一声。
俩官兵对视一眼后, 立时起身, 面容冷肃, 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, 冷声问道,你们想做什么?
此时时辰可不早了,这家中可只有她一个大人,哪怕对面有陈满树夫妻,她平日里也挺警惕的,这个时辰,一般人可不会再串门子。更别提方才她隐约似乎听到了有马车的声音。
一声二嫂都没唤,抬脚就走。她可还没忘记,当初何氏对着她说的那些怨怼的话。
她似乎也没想着听张采萱的回答,又接着问,你说,他们会不会有危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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