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