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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