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