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快走到教室的时候,孟行悠才回过神来,扯扯迟砚的袖口: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,就把勤哥给开了啊?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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