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揽着她的腰,闻言搂得更紧,轻轻嗯了一声,将被子往上拉了些,睡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当然,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,却提前将银子送上,很够意思了,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,他又觉得不是滋味。
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
本身粮食就只将将够他们两个人吃,如今减少一半,只够吃一顿了。
她很怀疑,杨璇儿在附近转悠, 就是为了他。
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,但也需要时间的。
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,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,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,她不说话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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