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苏太太听完也意识到这样的必要性,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向了苏牧白。
苏牧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,怔楞了片刻之后才开口:由爱到恨,发生了什么?
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,不对,不对,你明明不恨我,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
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,人声嘈杂,分明还在聚会之中。
话音落,床上的慕浅动了动,终于睁开眼来。
整个晚上,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,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,喝了不少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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