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问题,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也略有迟疑。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,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,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,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!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就像跟你一样
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