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谁知道到了警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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