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,却还是隐约看见,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,是叔叔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,才跑出几步,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。
冤冤相报何时了。慕浅嗤笑了一声,缓缓开口道,既然如此,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