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