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
慕浅也不拦她,任由她走出去,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
见到她,他微微一顿,随后才道:熬了鸡丝粥,过来喝一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