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