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按照惯例,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,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。
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,她不自在地动了动,倏地,膝盖抵上某个地方,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,瞬间僵住。
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他长腿一跨,走到孟行悠身前,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,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,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,低头覆上去,贴上了她的唇。
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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