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她上下打量着,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,下穿一条白色长裤,娃娃脸,除去高高的个子,看着十六七岁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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