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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