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?
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慕浅硬生生地暴露了装醉的事实,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,无所谓地走到霍靳西身边,冲着他妩媚一笑,抱歉啊,不是只有霍先生你会突然有急事,我也会被人急召的,所以不能招呼你啦。不过,我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,毕竟霍先生魅力无边呢,对吧?
苏太太顿时就笑了,对丈夫道:你看霍先生根本不介意的。我啊,是越看那姑娘越觉得顺眼,再观察一段时间,若是觉得好,就让他们两个把关系定下来吧?难得还是牧白喜欢了好几年的人,我儿子就是有眼光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慕浅转头看着他,眸光清醒透彻,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?
她一边说,一边冲进门来,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直接就走进了卧室。
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,径直步出了电梯。
她这样一说,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