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半个小时后,慕浅跟着张宏,走进了桐城市中心一处高档公寓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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