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听到这句话,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,下一刻,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,将她翻了个身,断了是吗?我给你检查检查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她蹲在一堆装修材料后,陆与江并没有看到她,便径直走进了鹿依云所在的那间办公室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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