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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