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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