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