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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