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
孟行悠低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过了十来秒,眼尾上挑,与黑框眼镜对视,无声地看着她,就是不说话。
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,蹭地一下站起来,往书房走去,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,念叨着:我去听点摇滚,你有耳机吗,借我用用,我突然好想听摇滚,越rock越好。
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但是这个一学期以来,孟行悠的成绩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,四门理科总分450,她基本上能考445左右,可语文和英语总在及格线徘徊。
她是迟砚的的女朋友?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?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?
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
孟行悠退后两步,用手捂住唇,羞赧地瞪着迟砚:哪有你这样的,猛虎扑食吗?
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,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,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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