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迟砚笑笑,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,张嘴咬了一口,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,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,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,眼神亮了下,说:这比食堂卖的好吃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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