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远螺丝桥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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