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姜晚温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长裙,行走在花园里,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,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。但是,美丽定格在从前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