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