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