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