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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