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——我吃饭了,你也赶紧去吃,晚上见。
所以我觉得,这件事可能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被你父母知道,然后摆在你面前,让你选择。
你这脑子一天天的还能记住什么?孟母只当她不记事,叹了一口气,说,五栋七楼有一套,户型不错但是采光不好,三栋十六楼有一套,采光倒是不错,不过面积小了点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
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,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,伸手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: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