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是因为景厘在意,所以你会帮她。景彦庭说,那你自己呢?抛开景厘的看法,你就不怕我的存在,会对你、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?
景彦庭嘴唇动了动,才又道: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?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,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:吴爷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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