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
齐远一面走,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: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,三年前发生车祸,双腿残废,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。
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,下了车,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。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,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
苏牧白看着苏太太拿出来的礼服,沉默着不开口。
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,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