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慕浅坐在车里,一眼就认出他来,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。
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,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开口道:爸爸有消息了吗?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