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朋友把手手伸出袖口,一本正经的:可是,我在衣服里面,怎么能看到哪个是中洞洞呢!
白阮小时候瘦瘦白白的,跟胖沾不上一点儿关系,还能随谁?
深秋的校园小道上,铺满了掉落在地的梧桐叶,道路两旁是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,大片的金黄色中,有一个穿着白t短裤的少女,背对着镜头,仰头望向同样暖金色的阳光。
你的意思是,第一个人不是我,你也会喜欢上?
白阮和和气气的,声音也是软的,忧心忡忡:您这人就是太热心了,张罗来张罗去,怎么没给自己女儿张罗一个?就不怕露露嫁不出去以后怪您?
王晓静怕她沉浸在被渣男抛妻弃子的伤心事中,连忙调大了电视声,再仔细定神看着电视机,夸张地:哎,这不是演七王爷那个嘛,叫傅、傅什么来着?
王晓静的面部表情特别丰富,这么短短三秒钟,就把说完一瞬间的后悔、再联想到大孙砸没有爸爸、女儿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孙砸拉扯到四岁、受尽了闲言碎语、晚上还要独自一人默默舔舐伤口、回想被人渣抛弃的点点滴滴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双手抱胸,靠着椅背,见她望过来,目光定了两秒。
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,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。
白阮有点小失望,过后立马调整心态,将笑容保持到标准的礼貌性微笑,淡着嗓子:南哥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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