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
出乎意料的是,片刻之后,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:都已经到这里了,你先进来,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,有多开心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