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