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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明珠踮着脚尖,凑近了姜启晟说道:而且外祖父答应以后多了,会给我弄一把的。
苏明珠并不觉得姜启晟是在敷衍她,而是感叹道:那真是一个好的书院。
李招娣咬了下唇,神色间露出几分委屈,侧脸正好对着姜启晟,说道:我也没有别的意思。
郑氏看了李招娣一眼,李招娣竟然觉得心中一寒,不敢吭声了。
李招娣整个人都慌了神,却不敢开口多言,就怕说多了被人怀疑到身上来。
苏明珠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中的姜启晟, 小声说道:没有你啊。
姜启晟揉了揉她的发,起身让开了位置,丫环伺候着苏明珠更衣:什么样子的噩梦?
苏明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,一脸惊讶说道:表姐是从哪里听说我擅长丹青的?
苏明珠说道:我外祖父曾一把匕首特别好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