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