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