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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